颠簸着马车颠簸着过了山高水远,我是一个罪臣之女就这样被颠出了马车外。
跌落下来的我被摔的生疼,疼过了劲儿后我看眼前尽是一望无垠。
我看着远去的马车知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用力的抓着地上的草,劲儿大的几近连根拔起,即使这样我都没有力气站起来。路这样平,平的只见郁郁葱葱。
但这样我都不知道该往哪走?不知时辰的我,只能看天色来推测。
眼看天色渐变,不知会不会要下雨。
索性只能强迫自己站起来赶紧赶路,不知方向的我只能顺着马车的方向走。
可是身无分文的我,连包袱都没了我要怎么走出来。
看着脚上的草履,我就知道它陪我走过了多少路。
只是不知还要多久它才能停止风餐露宿。
空中不知为何袭卷了一些黄沙,顿时让我的眼睛睁不开。
只是这时一声吁刺破了漫天黄沙,我睁开眼却见你下马看我有没有伤势。
你对我说:你险些惨死在马下。
我看着臂肘处渗出微微血迹,这时才感觉出有些微微吃疼。
你扯下衣服上的一块布缠在我的受伤处帮我止血,然后开始问我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
我不能实说,只能说和家人走散了。
你说:我带你一程,把你送到城内,或许会更好的帮你找到家人。
被风沙吹乱了的发丝被吹到了嘴边,让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你看着我脚上的草履就知道我一路走来实属不易。
所以冒失地将我拉上马,说天色不早乌云笼罩,我们得快马加鞭才能找到落脚处。
接着对身后的公子说道:我们耽搁多时,得赶紧上路了。
接着同样是颠簸的一段路不知为什么心却安宁的出奇。
就这样风一般的停在一家客宅,公子跟掌柜要了三间客房,交待完毕特别关照我舟车劳顿了一天好好休息。
临走还不忘嘱咐掌柜把饭菜送到这位姑娘房内。
就这样一夜睡的十分安祥,当晨光到来一缕光照到床榻内时我醒来赶紧梳洗。
走到大堂内看到公子早已恭候多时,惊呼到:小女贪睡,十分抱歉。
公子说:看你身上没有包袱,恰逢时疫刚好,不妨暂住寒舍数日。
我实在无法推辞,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站在公子身旁的令弟开口:一起上路,但凡风平浪静,你随时可走。
公子实属无奈想起昨日受伤之事,因我昨日马有失蹄让姑娘受伤,等伤势渐好如何。
我想起昨日公子的扯下衣服为我包扎,拉我上马。顿感暖意,于是不再犹豫。
欲与公子二人一起抵沪。
只是那个时候的我不会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后有个人爱我如命,我却只能拿命去爱他。
因为在抵沪的途中,发生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