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于记录,这一阶段的种种都没有及时的续写。但是,今天的感悟与见闻,还是有必要及时的叙来。
我骑行一小时,来到河边,一如往常,困难的完成下水。也就十来把,寒气逼人,很不适应。
众人也是一如既往,各有神通。可让人气愤的是在这个区域栖息、生活的水禽从前夜到昨夜各损失了一只,本来昨天少的一只还对它抱有期望,希望是它躲在某个地方没被看到。结果今天又少了一只,彻底让人痛心。
一个冬季,冬泳的人群,其中有闫叔、刘叔、郑姥爷、张哥、马叔、长鸿等好些人给它破开湖面的冰来保护它的安全及使它能潜食到冰面下的水草,当然还有我。当然,好些热心市民还给它们补给了好些数量的食品、蔬菜。
可是,这几天又返冻了,湖面又再次结冰。大家掉以轻心,没再接着每天破冰。都没想到熬过一个冬季的寒冷,却有两只殒身于春季。都是掉以轻心,让那些可恶的野猫、野狗行凶得逞,有机可乘。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就是每天迟回两钟头,也要给它把冰破开,哪怕是破开靠近河边的一溜冰,也不至于这些陆基兽类有机可乘,至少可以减少它们被袭的概率。
不过,“230”是前天再次出现于这条河边的。他来后的前天夜里和昨天夜里,各失去一只水鸡。且前天白天,和昨天白天,他一来到这里,水鸡都是拼命逃窜的势头。这其中,会不会有某种联系呢?那为什么其他人,亦或是许久不来偶尔再来的一些人,水鸡都不会表现出这种反常迹象呢?不过闫叔说在结冰的雪上发现了野猫的踪迹,野猫是最大的可疑行凶者。或许我错怪了好人,兴许“230”和这个不好的事情没有直接的关联。但这些水鸡看到“230”时,这种十分反常的行为又不得不使人作出如此不一定有因果关系的推测。不过,我没有直接证据,也不愿枉作推论。不过在“真凶”浮出水面之前,请原谅我不一定正确的可疑推断。
河中的这些水鸡,不知道带给路过的人及冬泳的人多少欢乐和美好感悟呢!它们美丽可爱,与世无争,拨掌于清波之间,食鱼虾、水草于随意之中。它们一个冬季都泡在水里,一点都没惧怕寒冷,它们是大自然的恩赐、人世间的精灵,它们的每个举动都自然的流露出无限美感,它们总给人以赏之不尽的灵动感,它们是一切美好和希望的总和…关于它们的各种好,岂是人类语言所尽能描述。
不过多数人都是对自然界的禽类、兽类存敬畏之心的,谁都不愿意做这种有损天年的事。可尽管这样,还是有两只“被害”,实在是让人痛心疾首。孙叔说了一些自然法则的话,是在宽慰我,但我宁愿人类给予这些禽类足够的保护。某种意义上,它们就是我们自己。或许以它们的视角审视我们,亦是一样的可悲可怜、楚楚动人。
作为一名自然科学方面的继承者和从业者,我希望这可悲的人类世界能觉醒对自然界有限种群和生物群落的认知与保护。愿每个人能以人之初的美好去审视和敬畏这世间的每个生物,万物有灵。
昏黄时分,返途中与七子湖作了告别。因为明天,我要远赴它处,谋生立命。为此,特意题写了机组句子。一并载述于此,权当日后怀念之资。
夜别“七子”:君怀是柔波,君颜是夏荷。自打相识来,几度与君约。春冰不解愁,春水一何多。与君再会时,芦芽必婆娑!
清平乐·夜别七子
春冰始融,春水堪销魂。羽族啸啸方徙返,夜渡寒鸦阵阵。
我来作别七子,暗自泣下沾缨。几度相约相辞,再会亦或成翁!
希望有一天,能有一位知己与我携行,也能有叙写不完的篇章和讲不完的故事。
当然,这一天的见闻,不止于此。篇幅所限,暂叙于此。未来再叙、再勉!